没有什么能像爱一样残酷。不刺穿手足那就不是爱。

(砚缜)土味乡村二三事

笑死我了…………

背茄子的瘸子打了背橛子的瘸子一茄子:

(  ooc  算海境全员??不对我只拉了鳞王一家玩  )

黑漆漆的夜晚无一处灯火,夜深人静正是乘凉的好时候!北冥缜跟着砚寒清坐着门槛上,寒风吹得他抖三抖,不是这都十二月了还乘什么凉啊?

砚寒清,无所畏惧,敞开怀抱拥抱寒冬,北冥缜瞧着都觉怕。

“我觉得有点冷。”

砚寒清抽着旱烟,许久才说:“那你开灯吧。”

“为什么?”

“昏黄的灯光看起来比较暖,在昏黄灯光下的我们看起来很温暖。”

我觉得你看起来更暖,北冥缜心说,反手在墙上摸着摸到一根绳子一拽唰的灯就亮了,顶什么用啊。

“小鹅,我觉得冷。”边说着便把脚边装着杂物的水瓶盖递给了砚寒清,“我想抱你。”

是的在这个故事里砚寒清不叫砚寒清叫砚小鹅,北冥缜不叫北冥缜叫缜大眼。

“哎嘞嘞嘞嘞~”

他们养的一群鸡鸭本已熟睡一听这呼唤跑得比橘猫还快,嘎嘎嘎咯咯咯冲到砚寒清身边,砚寒清假意往地上一撒,它们立刻对着黑土地啄个不停。

“咱家没有鹅就用鸭代替。”说着丢了只肥鸭子给北冥缜,“抱着吧。”

北冥缜把鸭放回:“我是想抱你。”

砚寒清听说,特意给他拣了只最小的鸭子:“没有小鹅,小鸭代替。”

算了,吃了一圈空气鸡鸭们又回去困觉了。北冥缜抱着双臂,砚寒清和他扯家常,什么谁谁家杀猪了谁谁家又娶媳妇了隔壁村谁家又丢了一只狗了……最后说起了四大天王,这四大天王分别是他们村的梦大肚皮、隔壁村的南宫恨、隔壁村的千雪孤鸣、隔壁村的上官鸿信。

北冥缜一点也不知道这些,问道:“怎么个说法?”

“嘁,四个夜游神,晚上到处乱走,白天就守村口。咱们村的梦大肚皮别提多能吃了,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梦大肚皮肚里何止撑船这整片田他都撑得下,人家说梦大肚里有天地。”

梦大肚皮怎么是这么个名字呢,其实他原来不叫这名字,只是大家都叫他大肚皮久而久之就忘记他原来名字了。北冥缜想着,怎么会忘记呢,他原来的名字不就只差了个字嘛,砚寒清不也才说了,梦大肚。

“鸡毛村的上官鸿信走到哪英雄就出现在哪,大家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私底下都偷偷叫他上官坏呢。”

“怎么成鸡毛村了?”

“这有什么,他们鸡毛事多呗,我们村还叫美食村呢。”

北冥缜一头雾水,砚寒清解释:“他们说一看见咱们就觉得好吃。”

“那你继续说四大天王吧。”北冥缜内心很害怕,外面的人都那么恐怖的吗,他们哪里好吃,不能因为他们是鱼就觉得好吃啊。

“有钱村的千雪孤鸣,别看他长得是相貌堂堂做起事是汪汪汪汪,仿佛一只脱缰的哈士奇,思维跳跃他哥都拴不住他。南宫恨,黑白郎君之名如雷贯耳谁不知道,他脑子有点问题,见人就打,据说他曾在田野上打残了网中人被正在插秧的史仗义看见,从而促成了一段姻缘,也算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北冥缜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许久才咂咂嘴:“我们叫美食村,那苗疆又是怎么叫有钱村,还有中原呢?”

“鸡毛村、美食村、有钱村,苗疆最有钱了所以这样叫。

“中原呢?”

“它叫——不归路。”

“这不是黑白郎君和网中人打架的地方?”

“多少想要搞事的人一去是不复返,比正规的不归路还要不归路。”

北冥缜想到他好像听说过,自己村也叫鱼村,苗疆是狼村,羽国是鹅村,佛国是驴村,那中原呢,怎么也没有提到?

“中原又叫什么?”

砚寒清一张嘴北冥缜觉得大事不太好,果然。

“动物园。”

马上过年他们家也得杀猪摆酒请些亲戚朋友来吃年夜饭吧,砚寒清说:“我们家有猪吗?”

北冥缜怔了怔,摇头:“没有,买吧,要不杀些鸡鸭的。”

“省省吧,穷成这样哪里还有钱买猪。”砚寒清叹气道,“唉自从师相那次种菜闪着腰不小心摔成个植物鱼后咱们村就越来越穷。”

“那我们去我爹家吧,正好那边也热闹也不用咱自己杀猪。”

“唉我实在不喜欢太热闹,但也只能这样。”

“你要记得给压岁钱。”

“我那电视下面药盒子里还装着十块你拿去给了吧。”

“一点钱都没了?”

“真没了,不如我趁早去割他几背篓的猪草给你兄弟送去得了,比压岁钱还让人感动得泪汪汪。”

北冥缜觉得这样也行。

背着几大捆猪草下山,到了北冥缜他爹家门外了,砚寒清问道:“二傻子你干什么呢?”

二傻子哼了一声:“我在赏花。”

赏什么花他面前不就几株狗尾巴草,装的还真像个样子。

“二哥。”

“嗯,缜弟回来了。”这人反射弧太长,“砚小鹅你刚才喊我什么,谁是二傻子,你才是二傻子!”

砚寒清心中道,所有人都这样喊怎么就能怪他一个,刚巧屋里传来一声呼唤:“二傻,来吃饭了。”

华二傻一转脸笑的别提多灿烂了:“来了爹。”

华二傻这名字完全是他爹放弃他了,人如其名真二傻,一般他哥叫他华二,他爹叫他二傻,别的人都叫他二傻子。砚寒清把猪草放在门外,朝还在小路上的蓝色声音喊道:“觞马特咱要吃饭了,快来。”

觞马特怒道:“你喊谁觞马特呢!我现在叫觞·王马特!”

屋里又喊了声:“觞马特吃饭了快回来,大眼和小鹅也快进来吧。”

觞马特立刻转脸笑的别提多灿烂了:“哎来了爹。”

果然是和华二傻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个样。觞马特的名字吧,他原本单名一个觞字,后来自己给取了个觞马特的名字,至于觞·王马特呢是因为再后来他找了隔壁村的网中人拜师学烫头,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为了纪念这个师父学成归来后就改名叫觞·王马特,还在村头开了个理发店,头发越剪越好,给人剪头剪出了名声,大家都崇拜地称他为——村头王师傅。

北冥缜进了屋一看少了个人:“异弟呢?”

他爹说:“甜甜他去看师相了。”

没错,他家最小的一个孩子叫异甜甜,因为他真的很甜,说话很甜做人很乖。

“异弟有心,我们也去看看吧。”

兄弟几个就这样围到了欲星移床边,不知道谁先哭号了起来直叫师相名字,其他人也跟着号。梦大肚皮去地窖里搬了坛百里闻香出来,一看这场面,呆了足足有一分钟,突然举起手中百里闻香一砸,咆哮道:“你们清醒点,欲星移已经躺了四年了!!!”

砚寒清躲在角落里拿着个木头在地上乱划嘀咕:“我就说我不喜欢热闹。”

他们爹道:“好了别围着师相了,咱们王师傅赚钱了今天请你们吃鸡。”

砚寒清小声说:“我想吃鹅。”

“咱家没有鹅。”

吓了一跳,北冥缜什么时候站他背后的。

“小鹅,你想吃鹅隔几天我陪你去隔壁鹅村抓几只,要不偷几个鹅蛋回来咱们自己养,那你就有的吃了。”

砚寒清牵着北冥缜:“那咱吃饭去吧,吃完才有力气干活。”

桌上,他们爹给大家讲了个笑活,小时候他们爹一喊北冥缜的名字,华二傻就使劲睁眼,他们爹一直都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华二傻出声说:“爹啊,我真的只能睁这么大了。”

原来是华二傻以为他们爹在叫他睁大眼呢,其实是在喊缜大眼北冥缜呢。

夜半,砚寒清、北冥缜、梦大肚皮一行三人在去往隔壁村的路上,他们去偷鹅。

也不算黑的看不见路,只是不算但还是黑漆巴老的。

“嘘,你们看那是什么?”

梦大肚皮脸都吓白了,山路上半个脑袋半个身子的“鬼”朝他们走来,砚寒清拉北冥缜到身后,北冥缜抱住他不住哆嗦:“小鹅……”

砚寒清艰难地吞咽唾液,他说不怕是假的,一只手护住北冥缜,安慰道:“不怕,有我在。”

梦大肚皮哪里有人护哪里有人抱,着急之下他抱紧了零食袋:“我不怕!”

“鬼”越来越近,几个人双腿打战,满脸惊恐。

“鬼”眼皮也不抬一下从他们身边过去了,许久梦虬孙怒道:“我恨!我恨黑白郎君!!!”

原来是天太黑了,黑白郎君那半边黑脸自然融入黑暗之中瞧不起,让人错认为是个半边脑袋的鬼穿着半边衣服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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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聊天开的脑洞,我写出来了嘿嘿嘿嘿 @宋游难觅 不管不管我要辣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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